“妍妍，”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晚上出去吃？”

“我没事。”严妍摇头，但气息终究有些不匀。

祁雪纯在门外等，等到片区警员过来，拿到这些人的案底，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

她躲回门后，越想越觉得这个人影眼熟，她裹好浴袍再出来，确定这个人就是吴瑞安。

接着，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组数字。

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也不用担心，一切照常就行。你表现得越正常，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

《最初进化》

程奕鸣不屑的撇嘴，说半天没一个字可用。

“程奕鸣……”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你怎么来了！”

这些都还没有答案！

严妍越听越头大，“程奕鸣你真是什么事都敢干啊，如果这件事被白唐知道了，会不会说你是骗警察。”

程奕鸣愣了，严妍说了两遍“快调头，快调头”，他才反应过来。

约莫十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换了一个号码。

今天他似乎特别想带她回家。

这是挨近A市的一个小县城。

“严妍，严妍？”程奕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洗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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