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做人吗？”程申儿凄然一笑，“我会变成这样，是谁造成的？”欧翔又闭上双眼，静静养神。

女生张大的嘴合不拢了，“警官，我们那是正当防卫……”“栽赃陷害？”宫警官不明白。

“不想结婚……你打算怎么做？”他问，“你想和你父母脱离关系？还是和祁家脱离关系？”祁雪纯没回答，而是拿出了一页纸，读道：“……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我不愿给他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勾唇轻笑：“认错，谁会接受？”这件事是有记录可查的，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狡辩。

杜明给她的印象，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又说：“可我感觉那不是幻觉，我是真的听到有声音。”

昨晚她送了一杯咖啡进到他的书房，借口帮他整理资料留下来了，可那杯咖啡，他竟然一口没喝……“你也知道我是太太了，我要做的事情，司俊风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