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们的人正是祁雪纯。

得益于曾经的训练，她知道自己马上会自由落体，而这是她最后的自救机会。

不久，司爷爷回来了，他的眼神充满悲伤，原本精神奕奕的脸上，被深深的疲惫代替。

男人挑唇一笑：“你还是那样，不按常理出牌。”

她来到司俊风身后：“我想见她们。”

什么时候回来？

“为什么离开酒吧？”他低声喝问。

晚上洗澡的时候，她对着镜子看自己的额头，不由自主发愣。

他已经不再是年轻小伙子，他比任何人都懂。

“人都走了，你还不快点儿去？”

“等等！”程奕鸣发话了，“司俊风，这件事真是她做的？”

“今天车多，您往那边停。”

“上一个惹怒夜王的人，再也没人见过了。”云楼想给她倒一杯茶表示谢意，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司俊风掀了一下眼皮，接着又闭上了。

祁雪纯目光坦然：“我失忆了，但我知道你是谁。”

但是，这个时候，说不说话，可由不得他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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