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并不能。”唐局长叹了口气，安抚洪庆，“从法律的角度来看，这份录像只能证明康瑞城有杀人动机，不能证明康瑞城就是杀人凶手。老洪，光是一份录像，还不足够证明你的清白。”

穆司爵没有忽略许佑宁再度泛红的耳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问道：“你脸红什么？”

康瑞城带着浑身烟味进了会所，开了个房间，妈妈桑带着第一批女孩进来。

“我不想跟你说话！”沐沐冲着方鹏飞做了个鬼脸，“快点离开这里，不然我叫穆叔叔过来收拾你！”

可是，许佑宁竟然还笑得出来。

穆司爵目光复杂地看着许佑宁，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佑宁，你的视力是不是越来越差了？”

苏简安点点头。

苏简安闭上眼睛，含糊地答道：“忘了！”

她忙忙深呼吸，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当然是你！”

人数上，穆司爵是吃亏的，他只带了几个手下，东子那边足足有十几个人。

穆司爵大概是前一天太累了，尚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许佑宁也没有惊扰他，悄悄下床，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

苏简安见许佑宁一直没有开口，疑惑地叫了她一声：“佑宁？”

“……”

客厅外面，唐玉兰和徐伯坐在沙发上聊天，沈越川和萧芸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外面。

“谢谢。”穆司爵明显舒了口气，“我现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