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结婚证随手丢在了他单身时住的公寓里,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婚前住得这么远,几乎绕了半个A市。
她马上明白了,自己用“同情心”去界定程子同,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
“于律师,等一下。”符媛儿叫住她。
他接着又说:“早上我听程总提了一嘴,今天好像是他一个朋友的生日。”
她不屑的看了程子同一眼。
其中一扇房间门打开,程子同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二点,这个时间子吟还不睡觉的吗……
“季森卓,你怎么从医院跑出来了!”符媛儿诧异问道。
“有没有别的人过来?”程子同问。
“媛儿,媛儿?”
严妍也是酒醒难眠,闻言嗤笑一声,“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刚从一段婚姻中解脱出来,干嘛又慌慌张张投入另一段婚姻?”
到了办公室,她还想着这只录音笔。
《从斗罗开始的浪人》
“你也去?”符媛儿随口问道。
“子吟,穆子吟。”女孩对自己的名字记得还是很清楚的。
现在还能带硬币在身上,是很稀奇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