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爷爷一愣,他的本意是想让小两口多有时间待着,这下更好。
他的神色却平静下来,“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现在先睡觉吧。”
她想睁眼,但又找不着合适的时机,只能干着急。
“表面上他跟你合作正当生意,暗地里干了违法的勾当,只是还没被抓到证据。”祁雪纯回答。
纸袋里有一个保温盒,里面装着一份生滚牛肉粥。
她将手枪抬高,做出射击的动作。
“嗯,怎么配合?”她问。
走廊里响起脚步声。
他转头一看,一个高过1米九,壮他一倍的大汉站在他身后,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荒山雪地里,碰上熊瞎子的经历。
祁雪纯汗,腾一提的这是什么条件,让莱昂和他的人一直当她的保镖?
“哎哟,西遇哥,好疼啊。”
果然血缘不是万能的,夏虫不可语冰,不会因为血缘而有所改变。
她明白了,大概是胳膊的伤口疼,他才会在睡梦中发出声音。
……
发自内心对别人疼惜,原来不需要学习。
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