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陆薄言的旁坐,关切的问:“听你的助理说情况很严重,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先生,事实证明坍塌的责任全在陆氏,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或许也可以说,是最后一个。
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昨晚在医院陪简安,没休息好。”
有生以来,陆薄言第一次用这么快的速度换衣服,夺门而出,幸好,苏简安还等在门外。
他太了解苏简安了,她说必须,那就是情势所逼,并非她想离婚的。
“你猜到了吧,今天来的人是小夕。”苏简安笑了笑,“她还是老样子,没变。”
音乐声混杂着交谈的声音传出来,显得宴会厅热闹非凡,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发现苏简安和江少恺,越来越多的目光胶着到他们身上,交谈声渐渐低下去,只剩下音乐声。
苏简安关了电脑,从后门离开警局,没有看见钱叔的车,反而看见了媒体记者和……家属。
“医生是要他住院的,但”沈越川摊了摊手,“你知道,他不想住院的话,就算叫几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也拦不住他离开。”
陆薄言就好像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不挣扎也不再皱着眉,只是把苏简安的手抓得紧紧的,一直到把他送上救护车他都没有醒。
“那和江少恺在一起呢?”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眼睛一瞬不瞬,似是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
“长能耐了啊!”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在警察局呆久了,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
再呆下去,苏简安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转身离开。
倒数的时间里,她要用陆薄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把记忆填|满,最好是满得够她度过漫长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