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这个吧。”程申儿将冰酸奶推给他。

司俊风哑然失笑，他捏捏她的脸颊，“睡吧，也许明天真有人来找你打架，你才有精力应付。”

“穆司神，我不恨你了。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这一切的结果，都是我应得的。”

祁雪纯冷冷看向她：“是你！”

“你去自首吧。”

他将脑袋凑过来，“你帮我擦一擦？

“你还没吃就知道了？”他也有些意外的挑眉。

程申儿看了他一眼。

祁雪纯：……

她也只好暂时离去。

见他凝神静听，在认真记着，于是提高点音量，继续说了一大堆。

他说的那个地方不远，开车约莫两小时。

“我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这样做。”她可什么都没跟他说。

《控卫在此》

这些祁雪纯曾听说过，但她没出声，直觉罗婶会说出一些新的内容。

既然如此，莱昂也没有话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