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原本不太有把握的事情,他总是有办法让事情变得有把握。
只不过白唐吊儿郎当的,好像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自然而然的,她对的白唐的期待也就不大。
“……”西遇终于忍不住了,“哇”了一声作势要哭,大声向陆薄言求助,“爸爸……”
过去的恩恩怨怨,让它过去才是最明智的。
十五年前,陆薄言才十六岁。
当时的网络还没有今天这样发达,于是很多人自愿组成队伍,去警察局要求警方彻查这起车祸,还陆律师一个公道。
“扑哧”苏简安忍不住跟着笑了,问,“现在呢?诺诺还在闹吗?”
今天,陆薄言当着众多记者的面宣布他父亲的车祸案另有蹊跷,把他深藏在皮肤底下十五年的伤口,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给所有人看。
这大概就是最高级别的肯定了。
陆薄言见苏简安迟迟没有把手交给他,于是问:“害怕吗?”
苏简安替陆薄言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说:“结束了,回去吧。”
这样一来,陆薄言和穆司爵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徒劳、一个笑话。
苏简安想说不用了,她早就领略过陆薄言的“手段”了。
陆薄言挑了挑眉:“我不这么觉得。”
下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玻璃,在窗前散落了一地。一眼看过去,仿佛满地都是春天温暖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