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坐在沙发上,眸底沉淀着一片深邃,若有所思。 陆薄言揉了揉太阳穴:“一会我找方启泽问清楚。”
至于未来该怎么办,她还没有想清楚。 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一度陷入崩溃,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向学校了请了长假,操持父亲的后事,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
吃完早餐,苏简安心里突然说不清道不明的发虚。 安静中,她想起大学时在报道上看到的陆薄言。
苏简安的脑海中浮现出陆薄言离开的那一幕,张了张嘴巴,麻木的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末了,她抓着陆薄言的衣袖,有些底气不足的开口:“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负债破产。”苏简安摊了摊手,“还能怎么办?陪着他东山再起呗。” 十二点多,陆薄言桌上的文件全部处理完,他把钢笔放回笔筒,抬头看向苏简安,她居然还维持着那个姿势痴痴的看着她,不等他开口,她已经站起来:“有点饿了,我们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