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冷静下来，所以声音还算平静，问康瑞城：“你要什么？”她已经慢慢可以接触康家的核心机密了，这次回去，不出意外的话，她很快就能搜集到康瑞城的犯罪证据。

“你真的不介意？”“……”

她穿上外套勉强遮住脖子和锁骨上的红痕，推开门走出去，看见沐沐蹲在墙角埋着头，哭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听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最终却还是忍不住。他才说了一个字，沐沐就哭了。

穆司爵眯起眼睛：“许佑宁，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孩子，又多了几分期待。

“我突然发现一件事”萧芸芸说，“这几年，我一心想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生，向妈妈证明我的选择没有错。除了来A市当交换生，我没有放松过，更没有去旅游。来了这里，我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好风景，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看看！”沐沐气鼓鼓的双颊这才瘪下去：“好吧。”

上次，他也问过类似的问题，萧芸芸太害羞，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许佑宁顿住脚步，回头看着穆司爵说：“我现在觉得多了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