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号会所来一趟。” 难的是接下来的步骤,所幸她从小耳濡目染,不至于手足无措。
就好像有无数把刀子同时插到她的脑袋上,眼前的一切突然像被打上了马赛克般模糊,她还来不及抱住脑袋,所有的症状又都消失了。 相信,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好像具备什么魔力,让许佑宁突然有了信心。
“小意思!”洛小夕推开车门,熟门熟路的上楼。 “当然是去找Mike的人算账!”许佑宁咬牙切齿的说,“我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被一个外来的人绑着差点沉进湖里,说出去多丢七哥的脸?”
两秒钟的静默后,穆司爵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让她进来。” 穆司爵望着有些凌乱的床,一怒之下,扫落床头柜上所有东西,心里却还是无法平静。
又或者,穆司爵只是容不得别人冒犯他的权威? 她没有劝陆薄言不要冒险,更没有劝他放弃为父亲翻案。因为她知道为了这一天,陆薄言已经准备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