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飞，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白唐面无表情的说道，“案发当天，你明明去过别墅，为什么撒谎？”
祁雪纯跟着想打过去，他已经回身在驾驶位坐好了。
看样子，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
“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祁雪纯语调平静，“我做的任何判断，都是出自证据。”
“没事，”主管立即赔笑，“我们马上处理好。”
因为她翻出了一些见不得阳光的东西。
让她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气息越来越粗，呼吸越来越重……蓦地，他将她压在了车门上。
祁雪纯点头。
这个小镇距离A市虽然才一百多公里，但与A市的繁华相比，小镇显得尤其破旧和混乱。
这一路上没再出现什么问题，顺利到达目的地。
“去吧，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
“警察例行工作而已。”祁雪纯回答。
祁雪纯：……
那应该是欧翔的太太和女儿。
照片里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特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