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将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道：“祁小姐，昨晚上你和司总……没发生什么事吧？”

祁雪纯硬拉，是拉不过来的。

管家看着祁雪纯离开，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错，之前严妍在洗手间里，恰巧听到齐茉茉的两个助理在讨论。

“朱莉的确是一个很会办事的姑娘，但她现在是经纪人，不是我的助理了。”

“我听说酒店发生了事情，想去支援你……”

严妍直起身子，窗外已然天亮。

“你少唬我，”严妈轻声一叹，“姑娘啊，有些事是注定的，只是它发生的时候恰好让奕鸣撞着了，你不能因此怪罪奕鸣一辈子啊。”

先前都很顺利，祁雪纯带人即将抵达目的地。

她在电话里留给严妍的最后一句话猛地响起，直接将严妍惊醒。

但她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你为什么这么说？”

没有，只是路过看到而已，严妍回她。

“你很缺钱吗？”祁雪纯问。

严妈浑身一怔，她原本像一只被点燃的炮仗，忽然一盆水泼下，她瞬间就哑火闭嘴了。

程奕鸣的视线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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