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严妍轻叹，“祁雪纯你知道吗？”
“我的一切推测都是基于事实和证据！”祁雪纯坚持。
忽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
他不是一个对医药有兴趣的人。
“……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家里老头要问责，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
祁雪纯诧异，“您还有一个女儿？”她是第一次听说。
她想得太入神，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完全不知道。
“最近她大儿子回来过吗？”
“不然你以为她们怎么能提前知道我的身份？”
祁雪纯不再说话，转身走出去了。
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将一周内的走廊监控都给我拿过来，三表叔偷了标书，总要从走廊经过的。”程申儿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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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警局为中心画圆，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剩下三家，我选了这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