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符媛儿接到蒋律师的电话,可以跟他去见程子同了。
他就不怕到时候她不顾及心里的内疚感,没皮没脸的也要留下他吗。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他吗?不可能!
“我们的人发来消息,确定程子同和于翎飞已经撕破脸了。”
“于总,等下您就能看到孙子了。”程子同忽然开口。
今天程子同不让她去报社,非让她在家休息一天,说昨天她折腾得太厉害,动了胎气也未可知。
“你说程奕鸣吗?”符媛儿问。
难道大家冰释前嫌,继续像以前那样做“好朋友”?
“女士,请看看想吃什么。”服务生礼貌的将菜单送上。
符妈妈饭量不大,很快放下了碗筷,“你说让我配合你演戏,你想弄清楚一些事,现在弄清楚了吗?”她忽然问。
“既然相信,那就更不怕试探了,”于辉摊手,“试探后如果你爷爷没问题,我也不会再怀疑他了。”
“坐下来吃饭,”于妈妈皱眉:“家里来个客人而已,干嘛这样大惊小怪的!”
于辉比她更懵,“符媛儿,你前夫这是要干什么?抓夜不归宿的女儿?”
“怎么,你怕我偷懒啊?”
“妈,妈?”她往客厅更里处叫了几声。
他住的酒店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