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看着他发白的脸色,面无表情:“先顾好你自己吧。”
“我知道她做的事很过分,但是,我想说的是她现在那个状态……让人看着真挺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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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外几个人走了进来。
“聪明,”司俊风一笑,“我不用为我儿子的智商担心了。”
“你走啊,你走吧!”程申儿哭喊:“难道要我给你磕头吗?我给你磕头好了……”
“你哪里都好,是我配不上你。”阿灯回答的漫不经心。
祁雪纯一愣,想起来了,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
他转身看向司俊风,司俊风也看着他,两人的目光都充满戒备和敌意。
“什么情况?”他问。
“你很痛苦吗,”司俊风冷冽又淡漠的声音传来,“那个女病人,比你痛苦一万倍,而且没有人知道手术结果。”
这时,楼道里传来脚步声,竟然是刚才那几个纹身大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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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我送你啊。”
程家请柬见人就发是不是?
祁雪纯忍耐的抿唇:“你们可以自己联系司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