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户，符媛儿都能感觉到出租车司机的难堪。
这里灯光昏暗，再加上花瓶的花纹都是绚烂多彩的大花，所以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符媛儿真想给他递上一张纸巾，提醒他把口水擦擦。
“伯母，程木樱怎么样？”她走上前问道。
“吵什么？要吵出去吵！”医生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严肃的呵斥了一句。
“他就是这个样子，”郝大哥叹气，“神龙见首不见尾，电话也经常不带在身上，你今晚上就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带你去找他。”
电话忽然响起，来电是程家的管家。
她正想着给程奕鸣打电话，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请问是符小姐吗？”
两人交谈了几句，但因为隔得太远，严妍一个字也听不清。
小泉点头离去。
符媛儿：……
两个女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程子同抓住车窗玻璃，垂下冷眸：“离她远点。”
“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无所谓你怎么想，”符媛儿无所谓，“你来应该是有话跟我说吧，你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