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需要一个帮手吗？”

“谁先动的手我不管，”经理轻哼，“既然双方都动手了，赔偿……”

冷静心细，坚持到近乎执拗。

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妈，这个话我只说一次，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至少现在不能。”

“原来你叫付哥，”祁雪纯说道：“你最好考虑清楚犯罪成本，不要一条道走到黑。”

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但她可以阻止程皓玟，不让他再伤害任何人。

电梯吱呀吱呀响，楼道里的杂物多到几乎没法下脚。

严妍摇头，“麻烦你，给我打一份饭，只要蔬菜就好。”

严妍扶着严妈坐下，自己则坐严妈身边，至于她身边，她招呼秦乐，“秦乐，快坐。”

严妍只能点头，“有新消息再联络。”

白唐被气笑了，没想到她的小词还一套接一套的，“好，说说你的假设。”

既然碰上了白唐，她就没管司俊风了。

走到门后，她转头回看，却见吴瑞安和吴太太还站在原地。

他特意叫的外卖，估摸着她现在有些清醒，喝莲子羹可以醒酒。

祁雪纯没回答，没必要，“你该去录口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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