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她问,“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我要跟你离婚,你怎么办?”
他答应了!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可今天,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
于是叫旁边那帮人帮忙看看,他们也差点摔了手机。
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硬生生的把烟戒了。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就算是这样的时刻,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任它烧成灰。
下午三点,“爆料者”在千呼万唤中现身,只说了一句话
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手:“他们是在拍我们吗?”
是啊,就算陆薄言是在耍无赖,她又能拿陆薄言怎么样呢?拼力气她比不过他,口头功夫更是赢不了他。
他穿着昨天的衣服,睡了一觉明显有些凌乱了,头发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精心打理得不出一点错,下眼睑上一抹淡淡的青色,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离开菜市场时,两人手上都提了菜,鱼肉蛋蔬一应俱全,洛小夕突然觉得满足。
陆薄言比她看到的还要淡定,他说:“我藏的又不是别人的照片,为什么要心虚?”
“康哥,不就是一个漂亮女人吗?”东子劝康瑞城,“A市是出名盛产美女的地方,我们回都回来了,重新去找个不就好了?”
“其实我牌技不算差。”苏简安歪过头看着陆薄言,“我也有可能会赢的。”
如果她真的喜欢江少恺,那么他至少还有个放手的理由。
今天凶手再次犯案,对苏简安来说是一个掌握重要证据的最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