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点难过，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

“什么话？”程奕鸣低喝。

这是在明显不过的暗示了。

而她此刻痴凝的模样，也将他的吟心软化了。

符媛儿让她进来，又支开程子同，看似好心，其实就是在向她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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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他逗弄的小狗……

符妈妈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她在疗养院生活得挺好，其实为了她的健康着想， 符媛儿私心是想她在那边多待一段时间。

不能改变太多。

她说这话倒是真的，当时程奕鸣还打断了她好几次。

他轻轻摇头，但嘴巴都已经干得裂开。

“朋友。”程奕鸣回答。

“不管他们了，”她轻轻摇头，“我不会让程奕鸣找到程木樱的，但我会让他看到我的那些标的文件。”

“路还远着呢。”

要将这件事做得像真的，就必须由整个项目组来讨论决策，而有合作意向的竞标方里，程奕鸣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

这时，门外响起一个轻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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