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说道:“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对吧,二舅?”
“没错,的确被火烧了,但我找到了布料残片。”祁雪纯又拿出一件证物,透明密封袋里装着几块烧焦的破碎布料。
车子顺利开到了停车场。
白唐苦笑,这话说得多对,死都不会忘记。
“问,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她问。
蒋文耸肩:“我就这么一个妻子,我不对她好,谁对她好?”
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保姆身边,使劲冲车里招手。
“那可能办不到,”司俊风不以为然,“因为这样的事,以后还会有很多次。”
她一下子手劲大发,猛地将他推开。
“如果是为了生意,我也可以帮你,”她接着说,“我哥哥程奕鸣,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
欧飞本能的想阻止,被小路提前侧身一挡,“欧飞先生,别忘了你为什么能到这里。”
“他说你很聪明,能力很强,没有千金大小姐的架子……”
只是,顶着“司家准儿媳”这个头衔办案,多少有点尴尬。
祁雪纯有点不自在,她已经面向窗户而站了,却能感觉到司俊风的目光。
她走近它,嘴角的笑意更深。
“别说得这么好听,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程申儿挑起秀眉:“等会儿你上船,不也得让他陪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