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成这样，许佑宁自己也意外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喝住小杰和杰森：“你们别动，动一下，我就让你们尝一次子弹的滋味。”

“……”

沈越川愣了愣，保持镇定近十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为什么？”

苏韵锦跑到急救室，等了整整三个小时，终于等到主治医生出来。

两天后，当年替江烨主治的医生来到A市，沈越川和苏韵锦亲自去机场接人。

如果不是秦韩及时出现的话，她不知道已经被这几个人怎么样了。

“以前，我确实恨你，但这两年，你过得似乎不是很好失去最疼爱的女儿，苦心经营多年的公司也在慢慢脱离你的掌控，陪在你身边的是一个会在你破产之前跟你离婚分割家产的女人……”苏亦承笑了笑，“苏先生，我没有兴趣去恨一个可怜人。”

萧芸芸看着沈越川这一系列的动作，突然不经大脑的说了句：“怎么有种邪恶的感觉？”

“有。”沈越川拿起外套往办公室外走去，语气十分郑重，“阿姨，我正好也有些话想跟你说。”

苏韵锦“扑哧”一声笑了，摸了摸江烨的脸：“我现在就去找医生确诊~”

苏韵锦看着沈越川的脸，这么多年来，这张脸活在她的记忆里，活在他的梦里……偏偏现实中无处找寻。

“这一次，情况不太乐观。”医生遗憾的告诉江烨，“江烨，检查结果显示，你的病情已经开始出现恶化了。”

他揉了揉苏简安的手：“穆七比你更需要尽快确定许佑宁的身份。在保证许佑宁不会暴露的前提下，我会让越川试着跟她联系，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回去卧底的。有答案后，我第一时间告诉你，嗯？”

许佑宁的车子开进C市的市中心，停在一家赌场门前。

阿光疑惑的问：“你怎么不叫他？”

也许，沈越川的“报应”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