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想了想，却想不出什么来，于是说：“都可以。”

“陆氏这次也许会有损失。”江少恺说，“当然，这点损失对陆薄言来说……”

就在苏简安的疑惑的时候，韩若曦不可一世的对她发号施令。

说完，他脚步决绝的出门，背影都透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苏简安双手捂住脸，但通红的耳根泄露了她的羞赧。

给他半天，给他半天就好了。

洛小夕不为所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在电话里告诉我真相，不就是为了让我离开苏亦承吗？”

“想吃什么？”苏亦承看了看时间，“虽然这个时候大部分餐厅都已经打烊了，但只要你想吃，我保证厨师会愿意为你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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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陆薄言的病床还抱着他已经是事实，她篡改不了悲剧的历史，唯一能做的只有……逃！

苏亦承笑了笑：“你馋海鲜了吧？想吃哪家的自己去，账记我名下。”顿了顿，接着问，“是两个男孩还是两个女孩？”

这更像是一场博弈，谁都不愿意成为被动的那一方，谁都不肯服输，双方都用尽了全力。

“昏迷之前我想，我为什么不像你小时候那样纵容你？你要跟谁在一起，就让你跟他在一起好了。如果我就这么死了，那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竟然和自己的女儿闹得不愉快。我不阻拦你的话，包括车祸在内，一切都不会发生。”

洛小夕揉了揉太阳穴，想起这是苏亦承头疼时的惯性动作，又下意识的收回手，笑了笑：“原本我以为保持晚辈的谦卑，他们就不会刁难我。谁知道低姿态在他们眼里成了好欺负。”

自从离开后，她的睡眠时间比以往缩短了很多，一早醒来总觉得空空荡荡，如果不是晨光正盛，她甚至怀疑自己会被寂静和空洞淹没。

等到苏亦承挂了电话，洛小夕才疑惑的问：“你刚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