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么查了，”又有人说：“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

比如，他一直在她面前说妈妈的不是。

祁雪纯：……

祁雪纯心想，他的确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着急先照顾生病的程申儿而已。

他大概还没感觉到，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

“闭嘴！”蒋文不耐的怒喝，“再叽叽歪歪，别怪我不客气。”

“女士，女士？”

走出警局大门，却见不远处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但他们现在的靠近，对她却是致命的伤害。

“我刚给你眼神示意了，你没察觉？”司俊风问。

“我是祁警官的上司，我叫白唐，”白唐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蒋文的见面安排。”司俊风回答，“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

阿斯又问：“资料都准备好了？”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花园里安静得能听到一些人紧张的呼吸声。

因为这表示他知道她是为了谁而来。

销售面色不改：“这是我们的规矩，顾客正在试戴的款式，是不可以拿给其他顾客的。我们对每个顾客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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