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轻笑:“你和程子同的事情,我都知道的很清楚。” “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有一次我偶然听到薄言谈公事,他说程子同在豪赌……如果赌输了,是无法预知的下场。”
但她还是想要听他亲口说一次。 “所以你是记者,我不是。”
就是这么干脆利落,很明白的表达了,符媛儿不想跟于翎飞多说的想法。 不久,于辉回来消息:不知道。
有本事把这杯酒往男人嘴里灌啊,如果哪个男人让她伤心,她不把对方灌得满地找牙,她都不能姓严名妍。 虽然那是一张很幼稚的字据,也不会有人认为它有法律效力,但符媛儿必须找到它。
严妍想了想,“我们互帮互助吧,先来帮你把事情弄清楚,你想想,最了解程子同行踪的人是谁?” 如果她没有怀孕,今日此刻,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