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很诚实的回答，“你为什么突然流鼻血？”“真想要她私教的号码。”

罗婶正想着要不要叫医生，忽然瞧见她的衣服领口下，成片殷红的印记。“我……我也没怎么想，就是怕你吃苦。”她说。

“我信不过你手里的配方，必须要路医生亲口告诉我！”她要求。“如假包换。”章非云毫不避讳。

“那不用，你也挺忙的。”她接连打哈欠，很累了。“俊风！”司妈神情严肃：“你的头一句话我就不赞同，谁能伤到祁雪纯？你也不能只看到祁雪纯，难道程申儿没受过伤害？”

他轻抚她的发丝，无声叹息，“等你恢复记忆了，你会明白我说的……”气氛渐渐尴尬起来。

祁雪纯原本躺在床上，听到他忽然而至的脚步声，便坐了起来。他是一个医生，像是在工作岗位上就被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