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偏偏是这里?”洛小夕不解,“这里的洋房很多啊。”
陆薄言意料之中的笑了笑:“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所以,我把决定权交给你。”
而现在,她确定自己明天还可以见到沈越川。
“……噗……”沈越川怪腔怪调的笑了笑,伸出手作势要探陆薄言额头的温度,“许佑宁现在认定了我们是她的仇人,她会帮我们?你疯了还是许佑宁疯了?”
这天吃早餐的时候,苏简安终于忍不住问陆薄言:“怀孕的人是我,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正常来说,临近预产期的时候,神经紧张的不都应该是孕妇么?
伴娘无奈的想,说了萧芸芸大概也不会懂,于是摇摇头:“没什么。”
萧芸芸摇了摇头:“你们资本家的世界,我们不懂。”
“‘丫头’现在可以有好几个意思呢。”秦韩笑眯眯的说,“可以是长辈用来称呼晚辈的,也可以是一个……爱称。”
萧芸芸稍感满意,从抽屉里翻出一套备用的洗漱用品,打开水龙头,开开心心的开始洗漱。
不过,看在沈越川极少夸她的份上,她勉为其难的选择高兴吧。
从他是怎么被送到孤儿院的,到他如何在孤儿院长大,再到他认识陆薄言之后离开孤儿院,资料里记录得清清楚楚。
人终有一死,小时候,她没有想过这回事。后来父母骤然离世,她接受了生老病死。再后来跟着康瑞城,她想也许哪天任务执行到一半,她技不如人,就死在别人的枪下了。
……
洛小夕一副被勾起了兴趣的样子:“哪两个字?”
他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泪流满面……
她连吃点东西垫着肚子都顾不上,换了衣服就奔出医院,打车直奔江边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