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法克尤可以处于这种无敌的角度上,那种丝毫不用在乎任何事情的他,就能够肆意玩弄对方的想法,让他的内心再次泛起了一丝丝的渴望,如果真的可以这样,那么他还怕什么,想去哪里都成了。
对比的角度,尤歌的那些做法并没有如何神秘,甚至在波动之中,各自的存在都有着不同的感受。
目光所致,哈马迪的兴奋和此时体内力量的强大让他彻底无视背后还在走来的尤歌和法克尤,随着双手触碰上这个多面体,咔嚓咔嚓的交错变化声在多面体上连续响动起来。
随着这巨变的加速,转眼之中,那目标宇宙也在悄然之中发生了一丝丝的不同变化,
另一半的荒亡城也因为晦植的消失,产生了巨大的惊异,王者级别的存在心中同样的也出现了一样的时间诱饵。但是,他们的诱饵是一种既定的无法修改的诱饵!
“当然是真的,魔蛛族的那位都离开了疫山城,那个曾经在疫山城内冲天的蛛爪都消失了,现在唯一能够支撑起疫山城的也就那位王者和角斗场的那个家伙了~”,移动了一下坐姿,阿克曼也要抛出最重头的戏码了,那是他千幸万苦才从鼠人的嘴里获取来的机密!
“一个简单而又实用的存在就好了。”
多方的力量再次撞击,混杂的力量火花也在这交织的边缘之中疯狂回荡。
王城,
一路上滑皮氏可不在乎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这群追来的人绝对不会迷路,索性他也列车上一直观察着这群亡城的不死人,每当察觉到了对方和路途之中的异类发生了冲突,滑皮氏也乐呵呵的减缓了速度,远远的将对方吊着,等待着。
“当然是真的,魔蛛族的那位都离开了疫山城,那个曾经在疫山城内冲天的蛛爪都消失了,现在唯一能够支撑起疫山城的也就那位王者和角斗场的那个家伙了~”,移动了一下坐姿,阿克曼也要抛出最重头的戏码了,那是他千幸万苦才从鼠人的嘴里获取来的机密!
而那哭骨林的异类们就是这样受到了无辜的波及。
不断的主动送上自己的人性后,尤歌也开始了那属于他最终表现的开场了。
法克尤低声暗笑,压抑的疯狂,在他的嘴边不断的倾吐而出。
“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还记得曾经在旧贵族之乱中的那场胜利的宴会吗?请问那位希迪女士还在吗?”
可是尤歌岂是来叙旧的?这群无所谓的前羔羊,这群又无关他任何事情而汇聚在疫山城的异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