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
过去好久她才反应过来,什么陷入了云端,这分明是重演了前天晚上的场景她又被陆薄言压在床上了。
“口水?”陆薄言恩赐似的扬了扬唇角,“我不介意。”
母亲的怀抱,她久违了。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唐玉兰能让她重温被母亲拥入怀的感觉。
苏简安冲回客厅正好碰上唐玉兰端着松子鱼出来,一想到刚才她和陆薄言的搂搂抱抱被唐玉兰尽收眼底,脸更红了,头垂得更低。
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安睡之前,她好像也做噩梦了。
“当然是”陆薄言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这样算。”
陆薄言淡淡看了一眼写着泰文的小袋子,一手推着车子一手搂住苏简安走了:“买别的。”
洛小夕笑了笑:“我纠缠你这么多年,你早就烦了,我知道。告诉你一个解决方法:你去找个女人结婚。如果你结婚了,我保证不再出现在你眼前,除非必要,否则我连话都不会再跟你说一句!”
这样是哪个更重要?
“在呢。”张大叔毫不客气的把吃食接过来,说,“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陆薄言满意的拍拍她的头:“睡觉。”
到了家门口,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睡得天昏地暗,不到春天誓不苏醒。
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
陆薄言没再叫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时,睡梦中的苏简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抿了抿饱满水润的唇。
只有她,能让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能让他的抵抗力瞬间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