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染上了泥土污迹,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
末了,Candy正好过来找洛小夕,勾住她的肩问:“怎么样,是跟帅气的苏总庆祝,还是我们去庆祝?”
他胃不好是老毛病了,沈越川和几个助理一般会随身带着一瓶胃药,以备他不时之需。
周六这天,王洪的案子发现新的线索,闫队一队人以及苏简安和江少恺,统统被叫回警察局加班。
“干嘛?”身为一个忠实的低头党,上交电子产品对洛小夕来说无异于给她上刑,她往角落缩去,“你别想碰我小老公!”
洛小夕一阵失望:“上次你买那啥睡衣的时候,不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吗?回去之后……你没穿啊?”
“东子哥,王洪那小子,气绝了吧?”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
苏简安愣愣的伸出手,冰凉的绿色膏体从陆薄言的指尖抹到了她已经发红的皮肤上,舒爽的凉意镇压了那股微小的灼痛感。
苏简安算半个医生,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
但血浓于水说得没错,孩子还是对他格外亲近。
洛妈妈指了指ipad屏幕,“这上面说的……”
简安,对不起。
苏简安摆摆手,示意她没事,揉着太阳穴说:“应该是刚才那杯酒。”后劲上来了。
陆薄言却蹙着眉,老大不满意的样子。
“想到哪儿去了?”苏亦承似笑而非,“还痛不痛?”
“很好。”陆薄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