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回答。“强调一下，是油水的油，见着你就像见着抽油烟机的油槽！”

而季森卓让符媛儿看的，是一只泛着蓝色荧光的水母。符媛儿看着被关上的门，好片刻才回过神来。

颜雪薇看着她没有说话。“你怎么在这里？”

她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了吧。她怎么也没料到，他会带她来公司……他的几个助理都在会议室等着他呢，就像电话里说的，没有他在，底价确定不下来。

她赶紧给程子同打电话，但他可能已经上飞机了，电话是关机的。“不辛苦不辛苦。”

符媛儿一听，差点没掉眼泪，心情最烦闷的时候能见到闺蜜，多么高兴。“你把我送到这么远的地方，我等会儿回去就费劲了。”符媛儿抿唇。打车都得跨两个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