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持刀上门,砍了你的门,拿刀着指着你,已经违反条例了。”警察说,“我们必须把你们带回警察局。”
苏简安相信,陆薄言这么淡定不是没有原因的。
更糟糕的是,她居然就像陆薄言说的,把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感觉不到他的付出。
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了,唐玉兰催着苏简安和陆薄言回去,让他们早点休息。
她吃了药,看着陆薄言:“你刚刚好像在做噩梦,你梦见什么了?”
“我早跟你说过了啊,”苏简安抠了抠指甲,“我有时候要加班会赶不回来。”
他走进去,替她盖好被子,拨开她的头发,然后就静止了似的站在床边看着她。
苏亦承讶异于洛小夕可以把这种话说得这么自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旋即手又移到了脸颊上:“洛小夕,你是不是打我了?”
“对啊。”那人点点头,“但他从来不过生日你又不是不知道,问这个干嘛?”
苏简安却又别开了目光,只是提醒他:“你的伤口还没处理。”
洛小夕一直觉得像做梦,游魂一样被苏亦承牵着走,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反应过来:“苏亦承,你刚才什么意思啊?”
已经是凌晨,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
爆料人留下一句“总决赛见”,然后就消失了,不管跟帖的人怎么挖坟,他都不再出现。
当然,她更怕的是对婚礼的期待被琐琐碎碎的小事磨得没有了。
奇怪的是,他居然觉得很享受。
这是她早上就想问陆薄言的问题,但是那会儿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不可置信,根本来不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