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不地道吧。”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再说了,我上游船消遣,是不是需要你批准?” 担心自己会在司俊风面前露馅。
祁雪纯反问:“凭什么呢?” 一个长辈不悦:“她有这些坏毛病,都是你惯的。”
“我找过他,担心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司俊风无奈的耸肩,“但我没想到他是个怂蛋。” 祁妈甚至有点紧张,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司俊风为什么半途折回,为什么坚持不懈的找,是因为他坚信,没把事情弄清楚,祁雪纯是不会离开的。 她抬头看去,果然,凌晨四点多,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
婚礼九点半举行。 车程过半,司机忽然问道:“你去那地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