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来不敢多说什么，笑了笑：“好说好说，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我正好出来打车。”

“你没买程家股份吗？”她紧盯程皓玟，“你敢不敢让我们查你的账户？正好程老在，给我们做一个见证！”

这一瞬间，严妈清晰的捕捉到，程奕鸣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痛。

“现在信了？”他问。

这一刻，她们像两只在风中拥抱取暖的寒候鸟。

申儿妈差点低呼出声，她紧紧抓住了白雨的手。

“我是那种人？”白唐反驳，“我讲究证据，只要证据摆在面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含糊，搬来一个储物箱垫脚，手臂从他耳边绕至前面给他捂住了口鼻……只有这样才能不妨碍他砸墙。

“祁少，你觉得程奕鸣和雪纯般配吗？”她索性抛出问题，堵住祁少的嘴。

“你哪个警校毕业的，哪个老师教的？”低吼声继续传出，“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

祁雪纯心里有底，“为什么不去警局，却单独来找我报案？”

忘了，祁雪纯男朋友的案子也是工作之一。

这个管家不过中年，眼角和嘴角的褶子却多得像发皱的橘子皮，笑起来比不笑反而更加难看……

严妍心里松了一口气，又悬起了一口气。

祁雪纯不悦的蹙眉：“请叫我祁小姐或者祁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