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也挽住沈越川的手。

沈越川盯着“手术中”几个字，双手紧握成拳头。

“最初，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后来，是因为我的病。”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芸芸，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再进一步，我怕伤害你。”

陆薄言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没听清楚似的，要求道：“再说一遍？”

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额头，示意她放心：“没事。”

阿姨笑着解释道：“应该是半年多以前了，许小姐为了救穆先生，出过一次车祸，出院后住在这里养过伤，厨师就说了一句‘食补能帮许小姐尽快恢复’，穆先生就请人定制了菜谱，要求厨师按照菜谱给许小姐准备三餐。还有抱着许小姐上下楼什么的……我就不说了。”

沈越川只觉得某处更难受了一点，最要命的是，萧芸芸竟然动了动双|腿，做出准备接纳他的样子。

“嗯？”陆薄言有些疑惑，“为什么？”

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手臂，茫茫然问：“为什么？”

萧芸芸颤抖着手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张二十几年前的旧报纸。

不是因为她有多厉害，而是因为

如果真的如穆司爵所料，这个女人是回来卧底的，她也许配得上穆司爵。

这一刻，沈越川只要萧芸芸可以像以往一样笑嘻嘻的接他的电话。

消化完吃惊，沈越川调侃的问：“你承认自己对许佑宁的感情了？”

这个点，正是他们换班的时候，应该也是他们的防备最松懈的时候。

沈越川知道，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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