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这么挑剔的人,怎么会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苏简安拿了瓶红酒塞给洛小夕,又从架子上取了两瓶洋酒:“上去吧。”
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不想再看见她,那么,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 洛小夕摩拳擦掌:“我要开始吃了!”
不等她想出个答案来,红灯已经转换成绿灯,车子再次发动。 “谁说的?”陆薄言勾起唇角,低头在苏简安耳边低声道,“我们明明是‘新婚夫妻’。”
今天,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出院后,就看不见它们了。 化妆间里的洛小夕拼命消化苏亦承的话,愣怔了好久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苏亦承就那么冷淡的拒绝了她。
洛小夕底气十足的笑了笑:“谈了恋爱我就是我们老板的嫂子,坦诚了他也不敢勒令我分手!” “Ada。”他按下内线电话,“我今天晚上有没有行程安排?”
陆薄言突然叫她,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苏简安不自觉的看向他。 上山时小影提过,那是苏简安的手串!
早餐后,两人一起下楼,小陈已经在等了,洛小夕笑嘻嘻的:“苏亦承,你顺便捎我去公司呗。” ……
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 另一边,还在公司加班的沈越川收到消息,郁闷了一下:“又干嘛了啊?不是说只给陈氏找点麻烦吗?现在又要搞垮人家?啧啧,真够凶残的。”
她兴致勃勃的又问苏亦承:“你用这招追过几个女人?” Z市只是一个小的地级市,恐怕找不到对陆薄言胃口的餐厅。再说沈越川人生地不熟,找起来不是易事。
苏亦承完全没有注意到洛小夕的动作,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唇压上来,与其说她在吻他,不如说咋啃他,毫无章法和技巧。 到了电视台,洛小夕还没下车,车门就被涌来的娱记堵住了,她扫了眼一个个高举的话筒上的标签,各大主流门户媒体几乎都到齐了。
“不用,要是急急忙忙的处理了才真的显得我心虚呢。”洛小夕笑得无谓,“我们什么关系那么多人知道,别人会搬出阴谋论也正常。还有,这些新闻如果真的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Candy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 已经偏离他想说的话十万八千里了,再按照洛小夕这逻辑思维说下去,今天就是说到天黑也不一定能说到正题上。
他笑了笑:“都有什么收获?说来听听?” “你不觉得这种花难看?”陆薄言一脸嫌弃,“扔了,给你换好看一点的。”
“刚刚到的。”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放松’的男人,“我认识他太太,很贤惠,保养得也很好,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 果然只要有陆薄言在,她就能肆无忌惮。
他是右撇子,受伤的却也是右手,因此动作不太灵活,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 回到家,放了几瓶水进冰箱冰着,苏亦承这才回房间。
那时候起,他就有了危机意识,却不能意识到有危机感是因为他在意洛小夕。 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到最后,一帮人开始哄堂大笑。
“……”洛小夕的内心奔腾起一万头草泥马,她已经不想说话了,只想打人。 洛小夕靠向座椅的靠背,叹了口气。
“什么轻伤,检查报告我都看过了。”唐慧兰心疼的打量着苏简安,“房间我让人安排好了。薄言,先送简安回房间。” “不要!”
明天就去找她,把他隐瞒的每一件事都告诉她。 “不要紧。”苏简安笑着说,“反正我在这儿有人陪。”
苏亦承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毫无预兆的拦腰将洛小夕抱了起来。 她没太多感觉,只是觉得莫名其妙,但以陆薄言的妻子的身份得到这种关注,她又有小小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