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消毒的过程,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 她还记得上一次见到这位莫先生,是在商会范会长的生日宴上。当时他百般恭维陆薄言,一副恨不得问陆薄言缺不缺钱他可以贷款的表情。
“哎哟,你不舒服啊?”出租车司机忙忙跑下车,“嘭”一声关上车门,指了指旁边的医院大门,“喏,这里就是医院,你进去瞧瞧吧,不舒服就不要乱跑了。” “可是……”
田医生没有办法,只能又给她挂上点滴。 下午两点多,坍塌事故中遇难的工人家属从外地赶到A市,到警察局认尸。
重症监护病房门外 陆薄言在床边坐下,拨开苏简安额前的头发,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她的脸。
韩若曦置之一笑,无奈的耸耸肩:“没办法,他们总能打听到我的行程。” 她就像游魂一样荡回房间,找到那份她已经签好字的协议书,拿出去给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