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又问：“你现在想象一下，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你还会这样做吗？”
这是某星级酒店里靠湖的大片绿草地上，现场的布置昨天完成。
程申儿也很生气，她倒要去看看，他有什么跟她说的。
他和程申儿不都生死与共，许下诺言了吗，他竟然一点也不关心对方。
她决定悄悄跟上去，寻找答案。
“不必。”司俊风淡声回答，接着说：“你去查一下，是谁在帮她查线索。”
真是想要见到他吗？
“算是吧。”祁雪纯将酒菜摆上桌，一点也不见外。
“你为什么跑来这里？”他冷声问，“你在查我？”
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含泪一笑。
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祁雪纯不禁想到，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可曾留恋过什么？
她带着司俊风来到了蓝天学校附近的夜宵店，每家学校附近都会有几家这样的店，有烧烤小龙虾，外加各种点菜。
放下电话，她的目光再度落到莫子楠父母的资料上。
这里是祁家。
程申儿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