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他的气势更能扰乱她的,是他身上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呼吸间,他的温度仿佛也随着呼吸传了过来,她整个人几乎要就这么弱下去。
一个小时后,两人洗漱好下楼,洛小夕打来电话,说她休息半天,来陪苏简安,陆薄言有事,在书房忙了一整个上午。
“……”洛小夕傻眼,愣怔的空当里,包包已经易主到苏亦承手上。
“哪个呢?”苏亦承笑得分外愉悦,已经开始有所动作,“这个?”
沈越川打着哈哈让陆薄言离开了,然后神色严肃的放下酒杯,思考起了陆薄言下半生的幸福。
“不是不要,而是不能要。”主编说,“消息昨天就已经传开了,洛小夕的靠山是陆薄言,另外还有一个和陆薄言不相上下的不知道是金主还是什么人,总之都是牛逼闪闪的人物。我们一个小小的周刊,哪敢招惹陆薄言啊?”
不用再等多久,洛小夕就无法嘴硬了。
记忆中,十五岁之后她就没有睡过这么美的觉了,醒来时耳边是滴滴答答的雨滴声,xiong腔的地方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填|满,她恍惚生出了一种将来的一切都将安稳静好的错觉。
苏简安抱了抱洛小夕,转身下楼,一出大门就看见陆薄言的车子停在门前,钱叔从驾驶座上下来給她打开了车门,她上车去坐到陆薄言身边。
“公司有点事,我去打个电话。”苏亦承起身。
“以后你要是敢惹我,我就用这招对付你!”
陆薄言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像是才想起吃饭这回事一样:“还没。”
小陈别开视线:“我不能这样做。”
门铃声变得比刚才更加急促,洛小夕想醒过来,可是梦里她却发生了更加不妙的事情。
“苏亦承,”她放下陶土茶杯,“我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