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在床边坐下,拭去许佑宁额头上的汗水,不自觉的握住她的手。 “是我,韩睿。”温润的男声传来,法庭上巧舌善辩的大律师竟然有些紧张,“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你……回家了吗?”
虽然没有经验,但许佑宁并不是无知的十五岁少女,再加上几年的国外生活经验,这方面她并不保守,很坦然的直指要害:“你要我跟你那个?” 去医院的路上,她突然明白,孩子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将来会呱呱坠地,长大成人。失去孩子,就等于生生从她身上剜走一部分,她无法承受那种痛。
她不是晕过去了,也没有睡着,她只是又痛又累,没办法睁开眼睛。 阿光走后,许佑宁转了个身,眺望医院的小花园,唇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变得苦涩。
穆司爵全程冰山脸,把许佑宁放在马桶旁边:“好了叫我。” 穆司爵缓缓转回身:“还听不懂吗?”
“你在担心什么?”穆司爵似笑而非的问,“怕我吃了你?” 她仿佛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咬着唇,全神贯注,每一个动作都果断而又轻柔,没多久,她的额头就开始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