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是怎么回事?”司父问。
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专供有访客来时,可以摆下两杯咖啡。
明明被司俊风训斥了,还要紧张他有没有摔伤,并且撒谎替他开脱。
“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祁雪纯继续说,“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看来现在有答案了。”
说完,她仍站着不走。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她刚结束一天的训练,意外的发现杜明在训练营外等她。
“你想干嘛,你别忘记你的职业。”
祁雪纯尴尬的抿唇,“你问。”
人都到齐了,就等司云。
这几天的功夫,她已成功取得了送奶工的信任,得以完成今天的金蝉脱壳。
“我根本不想和他结婚,”祁雪纯倾吐自己的无奈,“但他很坚持,我父母也坚持。”
不值得。
欧翔又闭上双眼,静静养神。
她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件,“我有案件上的事情,想要请教您。”
“好处?”
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