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何必追上来？”白雨问。

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于是乖巧的点头。

她完全没注意，还有人拍了视频。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一点都没察觉。

这一觉醒来，已经到了隔天下午。

“学长？”祁雪纯匆匆走进，“你……”

“白队，我在电话里跟你汇报了。”祁雪纯申辩。

严妍他们则在隔壁的餐厅里等待。

“阿姨，我妈在这里疗养的时候，都有些什么人来看过她？”她问。

严妍一直沉默着，这时才淡淡一笑，“我该说什么呢？”

说是让她休息，她根本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真凶究竟是谁。

“你的尺寸我都知道，包括上面的下面的，还有……”

严妍摇头，“我不喜欢他的方式……你刚才也看到了，就因为他不高兴，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让我待在这里……”

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严格来说，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

好半晌，屋里没了动静。

“白雨太太在一楼。”祁雪纯下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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