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不爱珠宝,但她是女人,瞬间就被光芒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看着那一整套的钻石首饰,她愣住了。
警察局里几乎人人都会手势暗语,她为什么偏偏让江少恺教?
她和苏洪远虽然举办了婚礼领了结婚证,法律承认了他们的夫妻关系,但这么多年她却一直没能融进所谓的贵妇圈。这个圈子里的人根本没把她当苏太太,暗地里一直称她“苏洪远外面的女人”,而她们这些正室最讨厌的,就是外面那些女人。
苏简安的双颊火烧云一般迅速涨红起来,她亟亟跟陆薄言解释:
也太闷骚了……
“哎?”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她以为陆薄言要把她掳到美国去呢……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为什么觉得不可能?”
“没生病?”陆薄言动了动眉梢,“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
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但一上车,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
这暗示,再明显不过了,苏简安的脑海里仿佛有惊雷轰隆而过。
“亦承!”
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
韩若曦和陆薄言的绯闻却见缝插针的浮上她的脑海,他们纠缠在一起的照片一幅一幅地从她的眼前掠过,照片里的韩若曦仿佛活过来了一样,对着她尽情嘲笑:
所有人都伸懒腰欢呼,沈越川合上笔记本电脑:“嫂夫人真是我们的救星啊……”
她穿上一件薄薄的春款外套御寒,剩下的衣服都放进了车里,司机问她:“陆太太,你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