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乱动的后果。
“陆薄言,”苏简安耗尽勇气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样子不好。”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苏亦承的电话。
睁开眼睛时,陆薄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许了什么愿望?”
房间里应该只有她,为什么会有其他动静?
“七哥,你不会炒我鱿鱼吧?”
他和苏亦承喝醉了,苏简安明明有理由生气,最后却蹲下来用手指替他按摩太阳穴,“头还晕吗?难不难受?”
苏简安又倒回床上,但想想还是起床了,边吃早餐边让徐伯帮她准备食材,一会去警察局,她顺便给陆薄言送中饭,否则他又会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才会记得吃东西。
可是他更舍不得看苏简安受这样的苦。
也只有在陆薄言的面前,她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一只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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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陆薄言的反应慢一点,来不及把她拉回来,也许此刻……她不敢想象。
准确一点说,他们出发去法国的前几天,苏简安就开始反常了。
苏简安洗漱好回到病房,萧芸芸已经又睡着了,她轻手轻脚的坐到小沙发上,望着窗外尚未苏醒的城市,一时间竟感觉有些迷茫。
第二天。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