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无语了片刻:“对了,我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你呢?”
陆薄言的动作没有了前天的粗暴,他像在哄一个他最疼爱的小孩子,苏简安几乎要沉溺在他的动作里。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咖啡厅的。
她戳了戳屏幕挂断电话,服务生迎上来:“欢迎光临,请问有预约吗?”
陆薄言吻得缠绵却也用力,他把怀里的人越搂越紧,好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没多久,苏简安就无法呼吸了,双颊越来越红,缺氧的感觉让她无暇感受陆薄言的吻,本能的伸手推他。
真的!
至于媒体说的昨天的宴会是个战场她倒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擦完她就想跑。
她看了看餐桌上的菜,动作利落盛了碗老鸭汤放到陆薄言面前,像个乖巧小媳妇一样笑眯眯的:“先喝汤,老鸭汤很好喝的,你尝尝。”
陆氏传媒?苏简安听着有点耳熟。
公司还有大堆的事情等着陆薄言处理,下楼后他拿了车钥匙就要走:“妈,我可能要晚回,你们不用等我。”
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
她扬起灿烂明媚的笑容,乖乖挽住了陆薄言的手。
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苏简安把目光移向别处:“陆薄言,你可不可以委婉一点?”
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