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转眸，只见他的俊眸之中有一丝安慰的笑意。

白唐承认她说得有道理，之前几个案子她都办得很好。

杜明怎么了，为什么写这样的文字？

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顺利通过吧。

然而，程申儿的脸色却变得古怪，她冲他摇头，“根本没有，我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这些，都是我瞎编的。”

这时，另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第一排，将手中书包往某个座位上重重一放。

她在附近茶室里定了一个包间，点了上好的龙井，还让店员点香，摆上果盘。

“……他说奈儿不喜欢我，我按他说的测试，果然奈儿不要吃我做的菜，我很伤心……”

祁雪纯点头：“没错，我刚才设置成功了。”

祁雪纯心里祝愿她今晚不要太悲伤。

人群中又小声议论开了。

“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他的过去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程申儿双手握拳，愤怒的目光恨不能将祁雪纯吞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司俊风来到她身边，“你坐在这里干什么？”他问。

“别瞎说。”

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事情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了。

“喂，你们别吓唬我，”蒋奈丝毫不怯，“我妈属于自杀，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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