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江少恺拎起苏简安的包递给她,“你先下班吧。作案手法那么刁钻的凶犯我们都找得到,一个随处都有可能留下生活痕迹的人,我们怎么可能找不着?”
“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忙前忙后,照顾非常周到,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公认的好男人。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为了付医药费,他舍不得去睡旅馆,三餐馒头,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为了这个,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
陆薄言径直走进茶水间,两个女孩的脸瞬间就白了,支支吾吾的叫:“总裁……”
“我只是去个地方拿点东西。”苏简安拿上车钥匙,“张阿姨,你今天提前下班吧,反正这里没什么事了。”
洛小夕说,没有水果她就觉得这一天不完整。
其实没有人伤害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唐玉兰头也不回的上了车,苏亦承分明看见她脸上有泪水,不是责怪,而是愧疚。
自从那天苏简安跟着江少恺离开医院后,陆薄言就没了她的消息。
萧芸芸上下跑了几趟,替苏简安办妥所有手续,然后带着她上九楼的妇产科。
江少恺看资料看得几乎要拧成“川”字的眉头慢慢舒展开,笑了:“我怎么没想到呢?司机站出来推翻供词,就能申请重新调查了。”
洛小夕扬起唇角,想要笑,大声发笑,眼泪却比笑声先一步夺眶而出。
接下来,苏亦承就该问她是在日本哪里吃到的,还记不记的面馆叫什么名字了……吧?
闫队一声令下,“嘭”的一声,某包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穿着便一里面却套着防弹衣的警察井然有序的包围了包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里面的人:“都别动!”
到了警察局,陆薄言被带走配合调查,沈越川让钱叔把他送去公司。
她抓住一线生机似的抱住陆薄言:“让我再试一试,我已经坚持这么久了,中间也有几天没有吐过。再坚持一段时间,也许会好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