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那个秘书,程家的姑娘就很不错。”司爷爷说道。 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
根本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父女俩将事情摊开来说,才知道是司云一直在挑拨他们父女俩的关系。
的确,“生不如死”也是一种折磨。 “白唐,身为刑警,碰上疑案悬案难道不应该从心底升起一种责任感吗!这是考验你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的时候!”
祁父的讽刺和不悦也是写在明面上的。 “爷爷。”司俊风的叫声将两人的说话声打断。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闻言,男人们纷纷奇怪,不由地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