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轻笑一声:“我没小看你,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看上司俊风。”
欧大想了想,“干瘦,高度普通,反正是我不认识的人。”
“卷款走的江田,在公司里一定也有关系比较近的同事吧。”
“本来我在山庄里养老,好多事情我不愿再管,但这件事我不得不管,”老姑父一拍桌子,“我做主了,司云的遗产,蒋奈必须分给她爸蒋文一半。”
“所以,你想查我什么?”他接着问。
渐渐的,脚步声走远。
可以这么说,司云一旦继承遗产,说她会成为A市前十富有的女人也不足为过。
“因为他胆子很小,他连股票也不敢买,怕承担风险,这种人怎么敢动公司的钱!”
“别在我面前哭,”司俊风不耐,“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没可能。”
“美华这个人蹊跷,她做的事情也蹊跷。”
情况没她预想的那么严重。
他微微一笑,欧老是记者出身的,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同一件事,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
次日清晨,春雨绵绵,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
“好,”她点头,“但我要亲自查看那些资料。”
“你怕就怕,敲得这么用力干嘛!”
定好两点看婚纱,这都两点半了,人还没到。